萧令月收回目光,继续往前走。战北寒俊脸狠狠抽了一下,眼眸阴沉看着她的背影,有种暴风雨欲来的既视感。这时候。三人走到了内宫门口。马车已经提前准备好了,侍卫放好踏脚凳。太子先登上车,转头催促道:“北寒,你站在哪里干什么?快点过来。”...
不过,文妃在宫里向来低调,与世无争,听闻性格也十分温柔,除了淑贵妃之外,从来没听说她与旁人结怨。”
萧令月若有所思:“这样啊。”
战北寒冷不丁道:“你对文妃很感兴趣?”
“没有,只是有点好奇而已。”萧令月淡淡道。
她只是觉得,比起淑贵妃的张扬跋扈,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文妃娘娘,也许更是聪明人。
消息也灵通得可怕。
不过,萧令月能感觉到,文妃对她倒是没什么恶意。
她与后宫里的女人也没什么交集。
萧令月没有再深想下去,继而问战北寒:“你把事情都告诉陛下了吗?陛下有什么旨意?”
萧令月原本做好了被昭明帝召见的准备。
没想到太子跟翊王一出来,气跑了淑贵妃,就带着她离开了乾清殿,并没有让她面见陛下的意思。
萧令月虽然乐得省事,但她也有点想知道,关于胭脂膏在宫内被人下毒一事,昭明帝打算怎么处置。
战北寒语气冷淡:“这不是你该打听的事。”
萧令月:“......”
太子轻咳一声,微笑道:“沈姑娘,你别误会,这件事因为牵扯宫中,外人不便掺和。北寒在父皇面前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,并未提起你的事,所以......有些内情也不方便告诉你。”
萧令月立刻懂了。
太子的意思是,这件事涉及到内宫,知道的越多不是好事。
先帝晚年的“妒夫人”一案,为了掩盖皇家丑闻,不知有多少无辜的知情人被杀,就是为了彻底封口。
所以,战北寒没有跟昭明帝全部坦白。
而是把胭脂有毒一事全揽到自己身上,把她摘了出来。
萧令月想明白了,有些诧异地看向战北寒:“真难得,你竟然也会维护我?”
战北寒:“......”他一口气差点哽住。
什么叫难得?
萧令月紧接着又问:“这是你偏袒了侧妃,给我的补偿吗?”
战北寒冷锐的目光一下子盯住她:“你说什么?”
萧令月看着他的表情,笑了笑:“行吧,不承认就算了。”
她就当是这个理由。
因为除了补偿之外,她想不到战北寒还有什么理由维护她。
太子话说得没错,这种涉及到宫中的事情,她一个外人,能少掺和就少掺和。
免得飞来横祸,连怎么死都不知道。
萧令月收回目光,继续往前走。
战北寒俊脸狠狠抽了一下,眼眸阴沉看着她的背影,有种暴风雨欲来的既视感。
这时候。
三人走到了内宫门口。
马车已经提前准备好了,侍卫放好踏脚凳。
太子先登上车,转头催促道:“北寒,你站在哪里干什么?快点过来。”
“你给本王记着!”战北寒大步上前,口吻冷沉道,随即狠狠瞪了萧令月一眼,甩袖大步走向马车。
背影仿佛压制着一股无名火。
萧令月:“??”
这是什么毛病,她又怎么了?
萧令月一头雾水的落在后面,随即也上了马车。
马车沿着宫道,往太子东宫而去。
与此同时,东宫。
太子妃有孕在身,比平时更嗜睡,醒来时比平时晚了些。
听宫女说寒寒过来请安,她匆忙洗漱换衣,去了侧殿。
“皇伯母,我和北北来看你了!”刚进侧殿的门,已经等了一阵子的寒寒高兴地跑过来。
小家伙清亮的童音回响在屋内。
太子妃脸上露出笑意,还未来得及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