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温宁抱着手机颤声道:“景年,你现在可以来接我吗?”现在她只盼着有个人替她解围,带她离开。她把祁景深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可电话那头,祁景深却是一口回绝:“我现在临时有事,走不开。”夏温宁心里猛地一沉。就在她想要说清楚现在的状况时,她又听见那边传来苏情的声音:“谁的电话,景年。”...
胃疼,头疼一并而来,夏温宁再也受不住,拿起手机去给祁景深打电话。
不久,电话接通,祁景深的声音混着电流传来:“晚晚,怎么了?”
夏温宁抱着手机颤声道:“景年,你现在可以来接我吗?”
现在她只盼着有个人替她解围,带她离开。
她把祁景深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可电话那头,祁景深却是一口回绝:“我现在临时有事,走不开。”
夏温宁心里猛地一沉。
就在她想要说清楚现在的状况时,她又听见那边传来苏情的声音:“谁的电话,景年。”
夏温宁话彻底卡在喉头。
紧接着,通话便被对方直接挂断——
电话挂断,夏温宁看着手机上的最后一格电消耗殆尽,好像随着希望一起泯灭。
那一晚,她不知道怎么回的红枫别墅。
直到日上三竿才挣扎着从床上想来。
夏温宁强撑着疲倦的身体走下楼,却看见祁景深早已经坐在了餐厅里。
“醒了,我给你带了早餐。”祁景深抬眸看了眼夏温宁,慢条斯理地喝着米粥。
仿佛这一天,只是个无比平常的早上。
夏温宁抿了抿苍白的唇,刚坐下,便引得祁景深蹙了蹙眉。
“晚晚,你昨天喝了多少酒,满身酒味。”
夏温宁听着他的话,忽然觉得心酸。
昨天自己差点喝到胃出血,他一句问候都没有,现在甚至满眼抵触。
夏温宁没有回答,只是平静的看着他:“你昨天不是和苏情在一起吗?怎么回来了?”
一开口,嗓音便沙哑的不像话。
祁景深察觉出她话里的异样,淡声解释:“她昨天出了点事,所以叫我过去一趟。”
夏温宁想到了昨夜崩溃的自己,喉咙哽塞:“什么事需要你这么晚了去找她?在我昨天需要你的时候……”
她话还未完,就听到碗筷重重落下的响声。
夏温宁怔住,直接撞进祁景深似如寒潭的黑眸: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斤斤计较?”
夏温宁心里一颤,说不出来话。
‘苏情’二字,就好像祁景深的命门,每提及一次,他们之间就多割裂出一道裂痕。
到现在,越来越遥远。
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氛围。
直到最后,祁景深受不了,一把推开椅子起身:“这几天会比较忙,我不回来了。”
说完便大步走出别墅。
夏温宁看着他决绝的背影,突然一阵心慌。
“景年……”她声音沙哑的想要挽留。
刚要起身跟上,大脑忽然传来剧烈的刺痛感。
一滴一滴鲜血从鼻尖流淌在桌面上,夏温宁惊慌知错的拿纸去擦.
等到她再次抬眼时,只听一道响亮的关门声,她被祁景深一个人留在了原地。
室内一片黯淡。
夏温宁愣愣的站在原地,连阳光都照不到她。
默默收拾完一切,她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。
空荡荡的家里,仿佛没有一丝生气。
夏温宁打开电视,想要驱散家里的寂静,不想这时上面刚好在播放苏情的采访视频。
画面里,主持人问:“不知道苏情小姐有没有什么浪漫的爱情故事,可以给我们分享一点呢?”
“有的。”
苏情面对电视荧幕笑道:“可惜那时我们家迁移国外,我只能和他分手。”
众人发出一阵惋惜。
苏情又露出手腕上的纹身:“不过七年前,我和他曾留下过一个情侣纹身,我们说好了如果重逢时纹身还没洗掉,就重新开始。”
夏温宁看着那手腕上那只飞鸟的纹身,呼吸一紧。
她恍然想到祁景深的臂膀上,也有一个相似纹身,是一只停下来歇息的小鸟。
以前她曾好奇问过祁景深纹身的含义,他只说:“没什么特殊的。”
却也一直没洗掉。
到现在夏温宁才明白,祁景深臂膀上的纹身意味着“倦鸟知还”。
他一直在等苏情回来!
关上电视,夏温宁感觉身上的疼又开始了。
但她没有选择吃药,而是默默感受着那疼,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忽略心上的伤。
翌日,天气阴沉。
夏温宁早早地来到剧组做准备。
然而刚来到门口,就被一群粉丝堵住了去路。
她看着被粉丝淹没的男人,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当红的第一影帝,周尚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