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晚栀闭上眼,就知道江肆会这么说。“如果非要说有什么,就是发生过男女之间那点事。”江肆看着宋晚栀无助的模样,到底是开了口。江肆说话的语气很淡,也很坦然:“兄弟共同好一个女人,我想,不太合适。”至于说没有关系,那就只是单纯为了满足需求,没什么身份。姜母微顿,意味深长的看了僵硬的站着的宋晚栀,她除了一开始掉眼泪之外,这会儿脸上已经没有一丁点表情了。...
“连我妈也觉得我对你好,所以她让我来接你回去,想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,能把她儿子迷的神魂颠倒。”姜洲冷笑着上前,一把拖过宋晚栀往车上抱。
她的力气哪里比得过姜洲,又在车上被他随意扯过领带绑着,姜洲的车速快的离谱,半个小时以后,宋晚栀就出现在了姜家。
姜家是座古宅,宋晚栀被姜洲拽进去的时候,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周意和江肆,前者挑了挑眉,后者的视线淡淡的在她身上略过。
姜母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宋晚栀两眼,没什么情绪道:“就是这张脸把你给迷住了?”
“可不是?”姜洲舔了舔嘴角,哂笑说,“江肆来我们家送请帖?”
姜母道:“他们日子快了。”
“您不是一直想抱孙子?”姜洲道。
姜母看了他一眼,又看看宋晚栀,没做声。
“其他人,我看不上。”姜洲道,“面前这一个,只要你同意,明年我就让你抱孙子。”
姜母淡定的喝口茶,道:“你的事情,你自己做主。”
宋晚栀气得发抖:“姜洲,你发什么疯?”
他搂住她的腰,又笑了,对姜母道:“你看日子和律表弟一起怎么样?半个月时间,也够准备了。”
周意道:“我婚礼那天,也确实是个好日子。”
宋晚栀看着周意,流着眼泪,颤抖的说:“你闭嘴!我的婚事,和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?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么?”
周意微愣,然后眼里泛冷,似笑非笑的耸了耸肩,靠在了一旁江肆的怀里。
宋晚栀看着姜母,道:“任由您儿子乱来之前,不如您问问您的外甥江肆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江肆挑了挑眉,道:“没有关系。”
宋晚栀闭上眼,就知道江肆会这么说。
“如果非要说有什么,就是发生过男女之间那点事。”江肆看着宋晚栀无助的模样,到底是开了口。
江肆说话的语气很淡,也很坦然:“兄弟共同好一个女人,我想,不太合适。”
至于说没有关系,那就只是单纯为了满足需求,没什么身份。
姜母微顿,意味深长的看了僵硬的站着的宋晚栀,她除了一开始掉眼泪之外,这会儿脸上已经没有一丁点表情了。
像一个比较漂亮的木偶。
周意还在笑,但笑意到底是没有到达眼底,而姜洲整个人的状态都沉了下来:“江肆,你果然跟她有一腿!”
他又回头狠狠瞪着宋晚栀,眼睛通红:“你跟我在一起一年多,死活不让碰,结果你让江肆碰?”
江肆挑了挑眉,看了宋晚栀一眼。
而宋晚栀木偶般的脸上终于勾起一抹笑来,冷冷的,像是挑衅,激得姜洲几乎要上前去动手。
江肆起身,把宋晚栀挡在了身后,清冷道:“姜洲,姜家有背景,却也不是给你这么嚯嚯的。”
姜洲推了他一把,脸色阴鸷道:“江肆,你老婆还在现场,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护上小情人了?”
周意的笑也挂不住了。
“阿洲,胡说什么?”姜母到底是怕得罪江家,赶紧喊住他,“人家小姑娘,确实也不愿意嫁给你。你还想犯法不成?”
姜洲这会儿心里,又委屈又恨,恨不得把宋晚栀撕碎了往肚子里咽,可这会儿却只能冷笑着说:我说胡话了,表弟见谅。”
江肆淡淡说:“既然喜欢,当初又何必跟许多女人牵扯不清。”
姜洲阴冷的看着他,然后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去,重重的摔上门。
这话让周意的脸色也变了变。
宋晚栀听着他们的对话,意识到自己可以走了,便机械般的抬脚往外走去。
“我们先走了。”江肆有点心不在焉的说。
回到车上之后,周意一点表情也没有,只是点了支烟,说:“你说你用她来气我,结果你却上了她的床?”
江肆看了她一眼,说:“生气了?”
“你说我该不该生气?你居然主动护着她。”周意没什么含义的扯了扯嘴角。
江肆道:“那你应该体会到了,你在国外乱来,我是什么心情。”
周意抿着唇不说话。
车在平稳的行驶着,他们很快看见宋晚栀在路上走着。单薄的身影走得很慢,可能是因为衣服有些乱了,路上的人都回头看着她。
江肆偏头扫了一眼。
周意察觉到了,突然笑了,道:“送她一程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他琢磨了半天,道,“我今天倒也不是为了帮她,但事情既然是事实,也没有瞒着的必要。宋晚栀嫁给姜洲你对你没好处,一个跟我有点牵扯的人,以后逢年过节出现在你面前,你能接受得了?”
周意道:“停下,送她一程。”
江肆倒是没有再坚持,宋晚栀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车子,也不得不上去,姜洲把她的衣领都给扯坏了。
她扶着衣领,坐在后排,看见江肆回头扫了一眼,不知道看到什么,微微停顿了一下。
宋晚栀把衣服捂得更加严实了些,有些冷淡的说:“谢谢。”
周意看也没有看她,江肆也没有跟她说话。
他俩自己倒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什么。
江肆今天,姑且算是帮了她一把,宋晚栀同样不觉得,自己有跟他们社交的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