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武疯了一样扑在顾清兰身上，伸手捂住她的嘴。

当初他有多恨顾方远就有多厌恶她，每次抱着她时他都觉得恶心。

可为什么听到她取悦过别的男人时，他的心脏会疼得这么厉害？

“顾清兰，你还是和当初一样不知羞耻！”

司空武的嘴里涌上了一阵铁锈的味道，竟生生地呕出一股鲜血。

他发现自己根本接受不了顾清兰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的事情。

即便是他辜负了这个女人，即便是他亲手陷害她让她沦为官妓的，他也绝不允许这个女人被别的男人碰过。

滔天的怒火，气得他双目赤红。

“司空武，你生气了？你竟然因为仇人的女儿生气，你真是太可笑了！”

顾清兰讥讽笑道。

虽然双目失明，但她在听到司空武的声音后她立刻认出了他。

“你知道是朕！”

司空武双目猩红，伸手掐住顾清兰的脖子。

他以为就他和顾清兰只见的恩怨，她如果再见到他的话，一定会恨不得杀死他。

然而她没有，反而还主动引诱他。

“知道又如何？皇上出手只会比别人大方，反正被谁上都是上，不是吗？”

司空武压下顾清兰，他从未见过如此尖酸刻薄的她。

他闭上眼，在她身上狠狠发泄。

他绝不可能会为了顾方远的女儿生气！

结束后，司空武毫不留恋地从顾清兰身上下来。

他还没说话就见顾清兰先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拿出一颗黑色药丸。

她当着司空武的面把药丸吞了下去。

“这是所有官妓身上都要的避子丸。”顾清兰妖娆地笑着，“毕竟我们这些官妓接待的都是些大人物。若是不小心弄个人命出来，有辱大人们的声誉。”

“更何况，堕胎可是很疼的。那么粗的棍子塞进去，要把那些还没成形的胎儿搅得粉碎……”

司空武如坠寒窑，一股寒意从脚下升起。

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，难道说她打过？

顾清兰看不到司空武那黑得可怕的脸，反而笑得更加得意。

司空武黑着脸扔给她一叠银票，“立刻滚出去。”

“多谢皇上赏赐，这些银票用完了还能再来找皇上吗？”

司空武原本想用最尖酸刻薄的话来羞辱她，可她顾家满门都被他杀了，她也沦为了耻辱的官妓。

她好像真的和他两清了。

“记住你曾经说过的话，我们之间已经两不相欠了。”

顾清兰的手指摸到银票，小心翼翼地把银票放进荷包里，“那皇上能看在以往六年的情分上，给奴家介绍些出手阔绰的大人吗？毕竟奴家双目失明，普通的大人不一定看得上奴家。”

“滚！”

司空武抓起琴朝着，顾清兰砸去。

古琴堪堪从顾清兰的耳边划过，最后重重砸到墙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