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莺却垂下眸去,看向桌上那根银钗:“你我之间,只有救命之恩,并无男女私情,若从前我让你误会,是我的不对。”
楚莺难得说这么多话,却每一个字都重重敲击在宋敛心上。
也让云筝的脸色瞬间惨白。
她嘴唇颤着,好半天才艰难道:“骁哥哥,我知道是因为长公主的离开你不舒服,你不要说这样的话,我等你冷静下来再……”
“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,你出去吧。”楚莺打断她的话,冷冷说道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直到烛台内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,楚莺才回过神来。
他躺在了床上,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宋敛就在不远处站着,眼里经过最初的震惊之后,也想起了一件事。
云筝嘴里的救命之恩,是什么?
可现在她的状态根本没办法弄清楚这件事。
到半夜时,窗外渐渐飘起了细雨。
宋敛并不需要睡觉,就站在门口看着这深夜的雨,心里突然升起一阵迷茫来。
现在她算什么呢?就这样无形无状跟在楚莺身边,直到他寿终正寝?
死过一次的宋敛并不愿意这样。
曾经她也向往大好河山,也想过等中原安定之后卸下身上长公主的重担,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。
只是从前,她的所有计划里都有楚莺,到后来,她也明白,那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。
她怎么也想不到,会变成今天这样。
就在这时,睡在床上的楚莺,嘴里发出一声念叨:“佛桑,你别走。”
宋敛心里一震,下意识回头看去,却只看到楚莺翻了个身,呼吸绵长。
难道她竟入了他的梦?
一时间,宋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。
她自嘲一笑,这莫非就是人们口中的死者为大?活着时,他眼里从没有她,死了后,却感觉他的生活中处处是她。
……
北疆已没有余力还手,楚莺也将北疆首领押送回京。
庆州百姓在战事平息后,都回到了自己的家中,只是他们始终无法忘记,那日挡在他们身前,以生命相救的身影。
于是,百姓自发筹集了一笔钱,在这座离边境最近的城池内,建了一座庙。
庆州城主写下折子,上面只有一句话:请皇上为此庙赐名!
皇宫之中。
姜明稷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奏折,神情憔悴。
三日前,战事捷报便已入了京,驿卒的声音传遍通往皇宫那条街。
“北疆大败,长公主以身殉国。”
姜明稷猛然咳嗽两声,一边伺候的太监急忙上前,换下他手边那杯早已凉透的茶水。
宁公公伺候姜明稷多年,自然知道这三日他是怎么过来的,他温声宽慰:“陛下,保重龙体,长公主她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中原。”
姜明稷痛苦的皱起眉:“当日她自请督军之职,朕就不安,若早知道她会……朕说什么也不会答应的!”
宁公公叹息一声,不知道如何劝了。
御书房内,姜明稷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,悲哀至极:“小宁子,朕在这世上,再没有亲人了。”
第20章
宁公公手上动作一顿,脑子里闪过各种想法,最后慢慢说道:“陛下,驸马还在,好歹也算个安慰。”
向来温和的姜明稷却猛然沉下了脸,他冷声道:“莫要再提驸马,他从来都配不上朕的皇姐。”
宁公公心里一惊,下意识看向姜明稷,却瞧见他眼中明晃晃的不满与丝丝杀意!
他连忙垂下头去,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。
楚莺入京,是在三日后。
北疆首领在他身后的牢笼中,被京都百姓丢了满身的脏污,他气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,但手脚都被铁链束缚着,只能无可奈何的将头深深低下去。
楚莺并没有耽搁,甚至没有换下戎装,便入了宫。
恢弘的大殿内,百官林立,皆是面带喜色,唯有上首帝王,神情不辨喜怒。
宋敛看向姜明稷,心里突的一跳。
她对自己的弟弟再了解不过,旁人只以为他不形于色,宋敛却看出他眼底的冰冷。
他不高兴,甚至是怨怼楚莺的。
果然,楚莺上前,姜明稷淡淡开口:“辛苦楚将军了。”
接着,便有人开口为楚莺讨封。
此次功劳,称得上一等,自然要重赏,姜明稷也不含糊,大手一挥:“那便赏楚将军黄金万两,血珊瑚一对,以及,从今日起,你可重开将军府,日后若有战事,按功封赏。”
楚莺陡然怔住,中原规矩,驸马不可领一官一职,如今陛下这是何意?
宋敛却知道姜明稷的意思,她脸上浮起苦笑。
姜明稷下一句话便是:“无事退朝,楚将军御书房觐见。”
楚莺压下心中疑虑,跟着宫人走进了御书房。
姜明稷却等在殿中,楚莺刚站定,就听到身后殿门轰然关闭。

姜明稷幽冷的声音响起:“楚将军可还记得,你是驸马?”

楚莺单膝跪地:“臣,从来没有忘记。”
下一刻,他只觉得脸上传来重重的撞击,竟是姜明稷不顾帝王之尊,对他动了手!
此时的姜明稷,丝毫想不起什么天子威仪,眼圈泛红:“那你告诉朕,为何皇姐会死?北疆狡诈你早就知道,一路大胜,你为何降低防备让他们有绕后的机会?”
他提起楚莺的衣领:“朕告诉你,是你报仇心切!是这份好不容易得到的重回战场的机会,让你忘记了谨慎二字,是你,害死了朕的皇姐!”
他声嘶力竭,如同失去心爱玩具的孩童:“那是朕的唯一的皇姐,你为何不保护好她?为何!”
“她明明可以在京中等你归来,明明可以一世尊崇,却独独为了你向朕提出督军的想法,楚莺,你该死!”
被他疾言厉色喝骂的楚莺脸色渐渐苍白,眼中全然失去了焦距。
因为,姜明稷半个字都没有说错。
他见着北疆人,便想起父兄死亡时的惨状,忽略了胜利来的如此容易;他以为只要自己布下后手,宋敛便不会有事,却忘了宋敛不过一介女子,不通武术!
甚至他从未想过,向来冷淡的宋敛,会以长公主之尊,会为万民,为中原付出生命!
此时此刻,楚莺终于后知后觉的看清,原来他这个枕边人,从未了解过宋敛。
宋敛看着姜明稷眼中的赤红,心里涌起一种难言的酸涩。
她往前一步,掌心贴在虚无之中,轻声道:“明稷……”
姜明稷突然一怔,将楚莺狠狠推向一边,而后茫然四顾:“皇姐?”
就在这时,踉跄两步的楚莺怀中滚落一方玉印,正正好落在宋敛脚下。
下一刻,巨大的吸引力从玉印中散发而出,将宋敛生生扯了进去!
第21章
与此同时,玄清面前的宋敛,缓缓睁开了眼……
宋敛有些疑惑的打量着四周,随处可见的名贵玉器,上好梨花木的桌椅,以及玄清身上跟中原全然不同的服饰。
她或姜是睡了太久,身体有些不听使唤,就连声带都没有完全恢复过来,好半天,她才艰难说出一句话:“这是……怎么回事?我明明死了吗?”
她都变成了一缕幽魂跟在了楚莺身边,怎么会在这里。
但身上传来的痛感,以及指尖的凉意,又让她清楚的知道,此刻的自己,真实的活在人间。
玄清却上前将她扶起来:“先出去,我再慢慢跟你说。”
宋敛却没办法动,只能任由玄清抱着她出去。
她本以为在屋内看到的就算珍奇,等到玄清带她出了门,她心中的震撼便再也控制不住了。
鳞次栉比的宫殿错落成群,就连地板都是上好的白玉铺就,廊下的风铃甚至用宝石制作,碰撞起来透着一种金迷纸醉的骄奢之感。
过往的人都恭恭敬敬的对着玄清行礼,他们喊:“少主安康。”
玄清却不如从前的温和,只是淡淡点了点头,便径直往前走。
看着宋敛脸上的震惊之色,他才勾了勾唇角:“怎么,很意外?”
宋敛眨了眨眼。
玄清耐心的跟她解释:“这里是南靖,我的亲生父母是南靖皇室。”
宋敛恍然,她有些疑惑,南靖从来不与外界有交集,既不扩大自己的地盘,也不曾听说哪个国家攻打过它,但看南靖皇宫如此华贵,难道各国就真的不曾有半点觊觎?
但玄清没有多说,将她带入了一间房放在了床上:“你才醒过来,先不要想那么多,我会叫巫医来为你诊治。”
宋敛向来信任他,闻言便点了点头,玄清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,才转身出去。
而这边的事情,姜明稷和楚莺自然是不知道。
在他们眼里,那方玉印落在地上之后,似乎微微亮了一下,随即便什么异常都没有了。
姜明稷有些不确定刚刚那一声,是不是自己悲伤过度而导致出现了幻听,而看到这方玉印出现时,他顿时也认了出来。
姜明稷慢慢走过去,拾起玉印,浓重的悲伤顿时漫上心头。
良久之后,姜明稷缓缓站起身来:“楚莺,你走吧,朕会下旨,解除你驸马的身份。”
楚莺指尖一颤:“望陛下三思!”
姜明稷看向他,冷冷道:“现在倒是装的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,皇姐与你成婚三年却一直无所出,你可知京中流言是如何说她的?你以为朕真的不知道,你心中所属是太傅之女?”
楚莺猛然抬头,这一刻,他才真正意识到,眼前的姜明稷不再是和他一起长大的朋友了,而是手段计谋心智样样不缺的帝王。
但他还是说道:“臣以今次封赏之物,恳请陛下收回成命。”
“重开将军府也是?”
楚莺只是犹疑片刻,复又坚定:“是!”
姜明稷好一会没说话,最终还是说道:“你先回去,好生歇着吧。”
言辞间的寒意,却悄然散去几分。
就在楚莺躬身告退时,他听见姜明稷的声音:
“当年若不是楚老将军死前求皇姐护着你,这驸马之位,朕绝不可能给你。”
第22章
直到回到公主府,楚莺仍未从姜明稷的话中回过神来。
他一直以为是宋敛以公主之尊施压,才让父亲同意了这门亲事,却不想竟是父亲亲自所求……
他又想起姜明稷的话:“皇姐不想将这件事告诉你,不过是不想看到你因为父命对她逢场作戏罢了。”
楚莺知道,宋敛也有着自己的骄傲,必定是不愿意用这种事情来要挟他的。
只是那三年,他做了什么,宋敛最想要的真心,他半分都没有给过。
楚莺怔怔坐在房间里,直到下人来问他可要用膳时,他才回过神来。
他站起身:“将膳食摆去公主房间里。”
说罢,他也无视下人疑惑的眼神,径直去了内间。
换下盔甲之后,他便径直走向了宋敛的院子,踏进去后,虽然离开半月有余,这里还是被侍女打理的干干净净,一如宋敛在时。
宋敛向来喜欢干净整洁的地方,哪怕每年从宫中赏赐下来的奇珍异宝不少,也都堆在了库房里,房间内摆设并不算多。
楚莺看着桌边正在布菜的侍女,慢慢坐了过去。
那侍女见着他,行了一礼:“驸马。”
楚莺知道她一直自宋敛出生起便跟着伺候,两人情同姐妹,便也没有冷着态度:“这里不需要你伺候,我自己来就行,你先下去吧。”
侍女退去之后,楚莺便拿起了筷子,碗筷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一点点响起,却带起了无尽的凄凉。
楚莺想起刚成婚时,宋敛淡淡的对自己说:“以后不管多忙,都得来本宫这里用膳。”
他回的是:“臣不过一介闲散人士,无事可忙,公主多虑了。”
那时他对这桩婚事不满至极,从宫中旨意出来的那一刻,他心中的宋敛,便注定是一个仗着身份肆意妄为的女子罢了。
楚莺又看向桌上的菜色,都是他喜欢的。
宋敛哪怕不是公主,也是个人,也会有自己喜欢的口味,可只要他来这院中,桌上没有一道菜不是依着他的喜好,久而久之,公主府的伙夫都知道该做哪几样菜了。
楚莺总是觉得,宋敛未必有多喜欢他,但眼前这一点点润物细无声的照顾温柔,又怎么不算是喜欢?
一顿饭,他吃的味同嚼蜡,等下人将东西都收下去之后,那侍女看向他:“驸马今夜要睡在此处吗?”
楚莺抬眼:“嗯。”
侍女脸色犹疑,半晌才道:“那奴婢去给驸马铺床。”
楚莺一愣,问道:“这不是长公主的卧房么?怎么连被子都没有?”
“长公主在此处,一般不会去床上睡,而是醉了就趴在桌上对付一宿,是她吩咐奴婢将被褥拿走的。”
楚莺皱起了眉,在他印象里,宋敛好像是从两年前开始嗜酒的。
他缓步踏进了内间,映入眼帘的,是床边一张矮桌,上面对的齐齐整整,摆着两只酒盅。
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:他见着宋敛几次饮酒,对面都摆着一只空杯,有没有可能,那只杯子,是留给自己的?
楚莺正要上前,却听门外响起下人的声音:“驸马,北疆首领不知所踪,陛下传您即刻入宫!”
楚莺入宫时,御书房内只有大理寺卿李明和丞相在。
姜明稷看了楚莺一眼,开口说道:“朕命你们三人,三日内把北疆首领给我找到。”
楚莺上前一步:“敢问李大人,下面的人是什么时候发现人不见的?期间可有什么可疑人员去过天牢?”
姜明稷也朝李明看了过去,任谁都看得出,他现在已经在极力压制内心的火气了。
李明拱手说道:“北疆首领自从进了天牢,就是单独关押的,且牢门外还有重兵把守,但今夜丑时,狱卒换值之后,才发现牢里的人根本不是北疆首领。”
楚莺眯起双眼,终于明白为何陛下这么晚了还要召他入宫,北疆首领是他亲手押入京都的,却在重重把守之下换了人,他自然有疑点。
楚莺想清楚其中关节之后,脸色也沉了下来:“臣想去天牢看看。”
姜明稷点了点头,随即楚莺三人便退了出去。
出宫途中,丞相开口:“此次,还要劳烦二位了。”
楚莺和李明对视一眼,说道:“丞相言重了。”
老丞相幽幽一叹:“北疆首领若是在京都,且不说陛下忧心,万一他被逼急了,拿手无寸铁的百姓开刀,传出去我中原岂不是成了笑话。”
楚莺定声道:“不会有那种情况。”
老丞相便不说话了,到了天牢,李明带着楚莺往里走,老丞相自然是在外面等着。
楚莺踏入牢房,四处扫了一眼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。
他说:“你们当时看到的那个‘北疆首领’,现在何处?”
“在隔壁牢房关着,这样重要的人,我们自然不会放走。”李明立刻说道。
楚莺又跟着他去了隔壁,当看到那个人时候,他眉心皱起:“怎么是中原人?”
李明擦了擦额上的冷汗:“是,我们也好奇,但最终在他身上搜出来一张人皮面具。”
楚莺看着被呈上来的东西,眼神凝重:“人皮面具,以北疆人的脑子,做不出来,看来这京都,竟然还藏着通敌叛国的贼子。”
李明脸上也显露出愤慨之色。
楚莺拿起面具细细打量,随口问道:“这人可有问出来什么?”
“不曾,”李明脸色难看:“不仅是个哑巴,还是个残疾,不能说不能写,我们只能暂且关押着。”
楚莺转过身去看向那人,却见那人看清楚是他之后,激动的几乎要挣脱绳子。
楚莺轻咦了一声,走到了他面前:“你认识我?”
那人疯狂点头。
李明眼中显出愕然之色。
楚莺也有些不明所以,但还是对李明说:“既然如此,此人便由我来审问,李大人可以去查其他线索。”
李明自然没有异议,三日时间稍纵即逝,他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他耗。
楚莺等人走了,才坐了下来,看向眼前的人,眼里泛起一丝疑惑,眼前这人,他半点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
他仔细打量着,半晌之后,他想了想,问道:“你为何要替北疆人做事?”
那人疯狂摇头,嘴里发出凄惨的呜呜之声。
楚莺皱了皱眉,男人眼里的泪并没有激起他的同情之心,被压入天牢的全是无恶不作之辈,有的人死不悔改,有的人演戏逼真。
这世上,从来没有那么多做了坏事真心悔改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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