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可不就是耍流氓嘛。
因为在一起只为了满足私欲,从未想过负责。
“结婚到底有什么好?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嫁给他?”封尧声音低哑,像是被激怒的雄狮,发出了警告的低吼。
郁栀大喘着气,一字一句,“是,我就想嫁给他。所以,别再来打扰我。”
封尧紧握着她的肩膀,仿佛要捏碎,“你们睡了?”
“不关你事。”郁栀不想跟他瞎扯,只想赶紧逃离他。
刚想走,就又被他按在墙上,抬起她的下巴,对上她的眼睛,性感的喉结动了动,嘴唇擦过她的耳廓,“我都适应不了别人,你能适应他?”
郁栀是经不起他撩拨的。
全身酥麻,某处神经已经绷紧了。
她偏头,强忍着那股异样感,想到那天给他打电话的那个女人,她心里一阵堵。
“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有个适应过程。”
封尧手上的劲稍微加大了一点,她白皙的下巴都被他捏出了红印。
瞧她一脸倔强的样子,封尧想让她求饶。
封尧低头吻上她的唇,疯了似的用力吮吸。
郁栀吃痛地推他,捶他,揪他腰间的肉,都无济于事。
许久,封尧才松开她,看到她水灵的眸子带着怒意,指腹温柔擦拭她饱满的红唇,深邃的眼眸斜睨着旁边,笑得阴险,“还真是够无情的,有了新欢忘旧爱。”
郁栀看到他坏笑的嘴脸感觉到异样,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就见到薛乔站在那里。
这一刻,郁栀无比难堪。
封尧就是个浑蛋,当着薛乔的面,又咬上了她的耳垂,吐着炽热的气息,“你说,他还愿意跟你结婚吗?”
郁栀恼羞成怒,卯足了劲儿去推他,他却松开她了。像高傲的花孔雀,得意地转身离开。
郁栀浑身在颤抖,她再看向薛乔的方向,薛乔已经没在那了。
“王八蛋!”郁栀哭着骂封尧。
……
薛乔提分手在郁栀的意料之中。
就算是没感情,亲眼看见那样的画面,是个男人也不可能当无事发生。
薛乔说还是朋友。
郁栀觉得,这只是客套话。
分手后郁栀一点也不难过,倒是郁母唉声叹气的。
下了晚自习之后,郁栀走路回公寓。
在楼下,看到了封尧的车。
她心一紧,目不斜视地走开。
进了电梯后,她刚按了电梯就看到封尧朝她走来。
她想把他关在外面,他手长脚长,脚伸进来就卡住了要关的电梯门。
郁栀往后站,能离他多远就站多远。
封尧靠着墙,双手插在裤兜里,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泛着深情款款的眼波。
郁栀深知,他有双深情的眼睛,还有颗薄凉的心。
出了电梯,封尧也跟了上来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郁栀恼了。
封尧薄唇轻启,声音淳厚缱绻,“郁栀。”
郁栀秀眉微皱,他极少喊她的名字。就是平时通电话,也是有事说事。
“你不是问我想干什么吗?想干郁栀。”封尧那张脸说出这种流氓话,让人反感不了。
大概就是看脸的时代,做什么都觉得赏心悦目,理所当然。
郁栀红了脸,她咬着唇,对他说的这种浑话却是丝毫没办法。
她是人民教师,说不来脏话,更说不出这种浑话。
“开门,有东西给你。”封尧催促她。
“有什么不能在这里给?”
封尧挑眉,“你确定要在这里给你?”
嘴角的坏笑让郁栀觉得正经的话都变得不正经了。
郁栀知道让他进了门,今晚他可能就不会出来了。
她没骨气,只要他一靠近,她就硬不起心肠拒绝他。
门刚打开,封尧拉住她的手就将她压在墙上,二话不说就吻住她的唇。
像是报复她,又啃又咬,双手掐着她的腰肢,时不时的用力,仿佛在掐断和不掐断之间徘徊。
郁栀拒绝不了他的吻,就像拒绝不了他这个人。
即便知道他永远不可能娶她,她还是会沉沦在他给的意乱情迷之中。
许久,封尧放开她。
眼带笑意地看着她,手指轻抚过她饱满红润的嘴唇,“你看,你根本就离不开我,还嫁什么人?”
郁栀有点恼,恼自己没出息,也恼他太了解她了。
他知道她爱他,所以吃定了她是拒绝不了他的。
不想被他吃得死死的,她偏过头说:“我有男朋友。”
封尧轻哼,“那个卖房子的?”
“那是人家的职业,你别看不起。”
“我从来没有轻看任何职业,看轻的是他这个人。”
封尧拿出手机,点开了一段录音。
“封先生,只要你把你手上的那几套房子都交给我来打理,我就和郁栀分手。”
“你们不是谈婚论嫁了吗?”
“都是父母安排的,没办法。”
“你不喜欢她?”
“我还年轻,要以事业为重。再说了,办婚礼也得要钱不是。更何况我看得出来,你们更般配,我就提前祝福你们。”
封尧放下手机,“男朋友?他可没把你当女朋友。”
郁栀心里憋着一口气,却无处可发。
她也不能怪薛乔做出这样的决定,要是她看到薛乔和别的女人亲密纠缠,她也会选择分手的。
成年人已经掌握了如何利用可利用的关系,薛乔拿分手去和封尧谈,也是看准了封尧还想纠缠她。
“你这想结婚的念头算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。”封尧轻搂着她的腰,轻咬着她的耳垂,“及时行乐,不好吗?”
他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,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里,吻上了她的锁骨。
郁栀脑子格外的清醒,她仰着脖子,“我不想陪你玩了。”
落在她胸前的吻停滞了。
封尧抬头,她的眼神似一潭死水,没有半分念想。
“你认真的?”封尧声音已经染上了情欲才有的沙哑。
“是。”郁栀扯了扯被他拉开的衣服,淡淡地说:“这样终究不是个头。”
封尧眯了眯眸,“要跟我彻底结束?”
“是。”郁栀说得肯定坚决,心也痛得四分五裂。
她深知,他只是还没玩腻她而已。
他们之间的情爱关系,只走肉体,不走心。
封尧走了。
很生气地走的,因为他把门甩得震天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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